“我才没有不愿意。”容珺由着白月生帮自己擦眼泪,奶凶奶凶地说:“你不是说你是我的丈夫吗?丈夫连亲一下老婆都不敢,你是不是大怂蛋?”

白月生没回话,只是站起身来,一手扶着吊椅的边框,一手捏住容珺的下颚,浅蓝的眼神里闪烁着危险的欲望。

容珺瞪圆了眼睛,还不等他说话,白月生就径直吻了下来。

这个吻绵长而沉重,容珺被撬开牙关,白月生在他的口腔内肆意妄为,他本能地抱住了白月生的脖子,喉咙里发出了令人害羞的低吟。

良久,两人终于分开,容珺的唇瓣被咬得水红,半眯的眼神迷离恍惚,又被白月生啄吻了半天才逐渐清醒过来。

“老婆,你现在说说,我是不是大怂蛋?”白月生低笑着吻了吻容珺的眼角,然后对上了他惊慌失措的眼睛。

“大流氓!”容珺别过脸去,耳朵都是红的,嗓音沙哑,“我只是叫你亲一下,谁叫你吻这么重的?”

白月生的手指慢且轻地在容珺脸颊上摩挲着,笑道:“难道苹苹不喜欢吗?但你方才还主动伸舌……”

“不许说!”容珺打断白月生的话,气鼓鼓道:“你要是再说我就不理你了,以后就算你来了我也不让爸爸给你开门。”

“好好好,我不说了。”白月生抱着容珺,柔声道:“苹苹以后想要什么都可以直接告诉老公,不可以再哭了,老公会心疼的,记住了吗?”

容珺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小声道:“嗯,记住了。”

……

之后白月生基本每天都会来一趟,容青一开始还啰嗦几句,后面直接懒得管了,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