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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单身少爷界的铁树,再没有鲜花作陪衬,总显得太可怜。

伴郎们是全场的焦点,可焦点也有光鲜与不光鲜的分别。

生平站在边缘,想看见陆弘煜的脸要踮起脚,可踮脚在毫无遮掩的台面上,显得太过刻意。

人们想看陆弘煜抢到捧花,人们必须看到陆弘煜抢到捧花。

他想要的东西,别人不能再抢。

人们都知道这个规矩,却没人告诉生平。

捧花抛起又落下,好像生平的心,怕陆弘煜抢到,又怕陆弘煜抢不到。

生平弹跳而起,却没预料到少爷们都如潮水般后退。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谈论他们的默契,说起流言,再讲起蜚语。

人们这时不装哑巴了,人们什么都想起来了。

绣球扬起又落下,生平那时突然有些生气,气陆弘煜非要什么狗屁捧花,气陆弘煜让他又一次成了人群的焦点。

白少爷小小声的提醒生平快退回来,生平不该抢了陆弘煜的风头。

生平向后退,想要跑却被陆弘煜攥住了手腕,纤细的手腕上亘着整齐的伤疤,生平听了陆弘煜的话,好好生活,去医院包扎伤口,可生平又不完全能控制自己的心,生平做不到不为陆弘煜难过。

摄像机移向前去,生平本能的别过脸去,人们都在看他们,余生平松手,捧花还是落入了陆弘煜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