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场景是真的吓人,村民们不知道铁锈会使伤口感染,所有人都以为夏星星那副模样是余生平的过。
“愣着干什么!叫救护车!救人啊!”
余生平鲜少露怒,那时一嗓子吼出来,精准无疑的直对着树丛子,把隐藏跟踪的村民剥了个精光。他其实早便知道有人跟踪着自己。
夏秋正是台风爱登陆的日子,阴沉沉的天卷着灰蒙蒙的云往前滚,朦胧中三五个人奔出来,一个颤抖着打电话,一个向余生平跑来。
常年居住海边的人有擅长在沙地奔跑的脚板,其实生平并不是无所不能的,如果他们在沙滩比赛跑步,生平必然第一轮就败下阵来。
只不过人们看不上这种简单的比赛,真刀真枪才有份量,胜利的奖品要是真金白银才有博弈的动力。
救护车来的很快,加高的吉普越野,无论是沙地还是丛林,都能行驶的四平八稳。
卫生所的医生穿戴整齐,破烂的房屋,陈旧的仪器,注射的却是昂贵的药剂。对方好像急于掩藏自己,可又怕生平真的蠢到相信了这一切。
生平有个大胆的猜想,这一切的意外都是一人所为。那个人的目的似乎不是要他的命,而是让他目睹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出事。
是,这的确比让生平独自承受痛苦要煎熬,他最不能忍受的便是这种无力感。
夏星星在凌晨的时候醒了过来,那时要喝水,不说话,生平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