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可可看到宋康捡起来的东西,心里一急,忘了掩饰,直接伸手去夺,却口不对心,口里所说的与她现在所做的完全相反,“这不是我的东西。”

毛景之看着陆可可这迷惑的作为,眼神冷意,接过宋康递过来的东西,打开手绢,里面竟然是一块路上随意可以捡到的石头,脸上闪起怒意,“陆可可,你为什么要冤枉这位男同志?”

毕竟流氓罪只要女方认定是男方,就很容易定罪的。毛景之看着陆可可手绢中包裹着的石头,还带着泥土,这更像是她从地上随间捡起来的。

“不是我,我与他根本不认识,为什么要陷害他?”陆可可眼神微眯,盯上毛市长,她知道只要自己不承认,他们就没有证据。

“你不是要陷害他,而是想毁掉我们的表演,报复我姐,陆可可你的心竟然这么恶毒。”楚信国挤进人群站到楚青青的旁边,“我在台上看得清楚,你刚刚没有看到演出,而是看着眼面的人。”

“楚信国,我恶毒?你们就不恶毒吗?”陆可可听到楚信国的话,眼里的恨意迸发出来,指着楚青青,“明明是她占了我的家,我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有错吗?而你们偏偏不放过我,将我送到农场,你们可知道我有农场过的什么日子吗?”

楚青青看着陆可可,她现在的样子十分的癫狂,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魔怔之中。

“陆可可,两家人抱错孩子不是我的错,是医院的问题。你想回到自己亲生父母家里,没有人拦着你,可是你明知那两百块钱会给楚家带去多少灾难,你还是这样做了,就是错。至于你所说的我占了你的生活,你以为我想吗?我也不想,我还了陆家一千块钱的生活费,问心无愧。你现在的处境都是你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怪不了别人。”

“如果我是你,会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而不是怪这怪那,到处陷害别人,你明明可以过得很好,你现在的下场都是你自己作的。”

陆可可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自己做下的,楚青青对她没有一点同情,她本可以利用重生将这一辈子过得很好,可是一直纠结在自己前世的记忆,更可怕的是她只记住了前世的坏,没有记住前世的好。正所谓心若身处阴暗,就连阳光都是黑的。

“你说得好听,我受苦的时候,你锦衣玉食,这怎么改变?”陆可可听着楚青青的话,笑得凄厉,在农场的日子里面,每一天的恨就增加一分,现在已经深入骨髓。

“哼,在我家受苦?我们才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你害得大哥差点死了,害得爸和二哥送到农场,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就该被送到农场。”

楚信国听着陆可可的话,气得真想一巴掌打过去,这个女人真的是不知悔改。

“陆可可同志,这么说你是承认你为了毁掉的演出,所以陷害别人?”毛景之皱着眉头,转头看向陆可可身边的陆允文,眼里都是不满。

“对不起毛市长,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她只是太恨了,也是不小心的。”陆允文收到毛景之的警告,连忙朝着毛景之不断地鞠躬道歉。

然后对着宋康和沈佳佳不断地道谢,“对不起,我妹受了刺激,她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们一定会登门赔礼道歉,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祁礼,现在事情都清楚了,让他们都散了吧。”毛景之看了一眼戏台上面的表演已经停了,对着旁边的助理吩咐。

楚青青听着毛景之的吩咐,心知他这是在保陆可可。

“毛市长,陆可可做了这样的事情就算了?”楚信国看着会场的人都慢慢离开了,两个当事人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很生气,陆可可这怕是恨楚青青到骨子里,他不想这么算了。

“楚信国同志,可可她这一段时间生了病,有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替她向你们道歉。”陆允文感觉到毛景之的提示,将陆可可拉到身后,朝着他们深深鞠了一躬,眼里满是伤痛。

“根本就不……”楚信国看着他们睁着眼睛说瞎话,心中的怒气瞬间爆发,指着陆允文的大声反驳。

楚青青见毛景之站在旁边没有说话,他是默认了陆允文的说法,轻笑一下。

她将楚信国拉到旁边,赞同的点点头,“确实,陆可可刚才的样子十分的癫狂,病得不轻。”

“是,你们的损失我们陆家一定会赔,希望你们可以原谅她。”陆允文听到楚青青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青青还是和以前一样心软。

“肯定会原谅的,不如,我替她寻一间适合她的精神病院吧,这样更有利她的恢复。”楚青青的话锋一转,在所有人震惊地之下,继续说道,“我认识很多报社的主编,他们的人缘很广,一定会为可可寻到一家不错的精神病院,就算他们找不到,楚家和苏家也一定可以帮忙,可以让她安心养病。”

陆可可看到宋康捡起来的东西,心里一急,忘了掩饰,直接伸手去夺,却口不对心,口里所说的与她现在所做的完全相反,“这不是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