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报仇，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程汐的目光突然凶狠起来，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沈飞雪害的，就算要死，她也拉着沈飞雪一起。

“她虽然没有告诉你，可是她一定向你暗示过，你可以好好想想，赵玉芬有没有对你说过一些你听不懂的话？”楚青青有些失望，她以为可以在程汐这里听到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程汐什么也不知道。

程汐听到楚青青的话，眼中的泪突然定格在眼中，整个人陷入到深思之中，她的脑子快速地回忆着赵玉芬对自己说过关于沈飞雪的话，一句一句，以前没有放在心中的话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楚青青见她认真回忆，没有打扰，而是坐在她的病床前面，看着她的表情。

突然，她发现程汐的眼睛闪烁了一下，虽然很快，自己还是注意到了。

“是不是想到什么了？”楚青青立即问道。

“我以前好像听赵玉芬说过，沈飞雪一直在偷偷观察你的一举一动。”程汐很是疑惑，然后摇摇头，“赵玉芬很少说别人闲话的，只是在前几天，她说过这句话，不过，这话是在告诉我她发现学飞雪秘密的事情之前。”

“是她告诉你，她发现了沈飞雪的秘密？”对于这个问题，楚青青表示不太理解，赵玉芬不爱与人说三道四，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告诉和沈飞雪关系最好的程汐这件事情，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程汐听到楚青青的询问，脸一下子惨白起来，紧紧咬着嘴唇不回答。

楚青青的心沉到了谷底，“是你自己猜的吧？”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程汐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大声地哭了起来。

楚青青听着程汐的哭声，对她没有一丝同情，她可以想到程汐发现这件事情，然后告诉了沈飞雪，所以，赵玉芬的死，与程汐脱不了干系。

程汐一直在病房里面哭，楚青青没有再前去安慰，虽然她是无心的，可是因此害得最无辜的人惨死，她对这种人没有办法同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