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

越涵的眼神暗了暗，看向郑明问：“郑明，你觉得明阳犯病时说的那些话都是胡话吗？”

“什，什么意思？烨医生说他有被害妄想症。”

“是烨医生说他有被害妄想症，还是魏太太说的？”

“这，这个……”郑明摇了摇头，“我不太清楚，但似乎一直都是夫人和烨医生沟通少爷的病，少爷不愿意让烨医生给他看病。”

“郑明，你愿意站在明阳这边吗？”

郑明用力点了点头，“那是当然，少爷他能给我钱，我当然是站在少爷这边。而且，就像你说的，少爷的钱是自己打拼出来的，我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我更愿意跟着有前途的人一起打拼。”

“那……郑明。”越涵笑眯眯地看着他。

郑明莫名觉得有些不太妙，缩了缩脖子，“你，你，你要干嘛？我在烨医生脸上也看过这种笑容，每次这笑一出，肯定没有好事。”

“为了我们家明阳的事业，也为了你自己的事业，你就牺牲一下自己的美色，再把烨医生约出来和我见见吧。”

“这，这，这也太难为人了吧。”郑明缩了缩脖子，脸一下变得通红，“而且，让我牺牲美色什么的，他在意的也不是我的美色，他，他挺奇怪的，总喜欢看我的身子。”

这话倒是让越涵有些惊讶，“你们都已经是做过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