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这是……”

别看牛恬恬平时横，但也不敢蛮横，她也不敢强买强卖，只是急得直叫，用哀求的眼神看向了顾锦绣：“顾姐姐……”

顾锦绣笑了，拿着其中一只兽首一面看一面道：“四兽首，某某园的珍藏之作。著于240多年的乾隆盛世，所用的铜是专门为宫廷所炼制的合金铜，内含各种贵重金属，与怡园陈列的铜鹤所用铜相同，颜色深沉，内蕴精光，可历经风雨而不锈蚀，堪称一绝。尤其是动物的绒毛等细微之处，皆是一凿一凿的锻打成成，清晰逼真，仿若实物。”

摊主听着顾锦绣背出这么一段，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笑呵呵道：“哎呦，没想到碰到了行家！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了。小姑娘，你高，真是高！”

摊主伸出了大拇指，对着顾锦绣表示特别的佩服。

牛恬恬一听摊主夸顾锦绣，比夸她还高兴，骨头都轻了三分，昂起了下巴道：“那可不？我顾姐姐鉴定古玩文物可厉害了，什么也逃不过她的眼睛！她说好那就一定好！”

摊主的神情一顿，有些心虚地看着顾锦绣，随后又摇了摇头。

他一定是多虑了，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哪可能懂什么文物？不过是背上这么一段就把自己当成了专家了。

这些日子，会背些历史来淘漏的冤大头还少么？

他又堆起了笑容：“既然小姑娘是识货的，你看看，你是买还是不买，你要是不买的话，就让给那位同志了！”

中年男人立刻道：“我买。”

牛恬恬急得瞪了眼中年男人：“你急什么急？我还没说不买呢！”

扯着顾锦绣的衣袖：“顾姐姐，你也说了，这是真的，你借我二千块吧，我回头就给你！”

顾锦绣笑了：“恬恬啊，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这位同志愿意花二千元买，说明他是很喜欢的，不如让给他吧。恬恬，咱们走。”

牛恬恬：……

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