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江挽试图辩解。

“哦。”陆深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那你解说那天,为什么垮着个脸?”

江挽:。

这都看得出?

又伸出一根:“看我们队采访睡着?”

江挽:“……”

这都看到了?

第三根手指:“刚才看见我就跑?”

江挽:?

不是。

这人到底怎么发现的?

这就是曾经有人在吹捧世界第一打野的文章里写到过的“鹰一样的眼睛”吗?

“我没跑。”江挽红着耳朵,再次试图辩解。

他转开视线,别别扭扭地说:“我走是因为……那时候你不是在忙嘛。”

“我在忙?”这次换成陆深愣了愣。

“是啊。”江挽说,“那我就不好打扰了嘛。”

想到这儿,又有点不该有的小脾气上来了。

忙着笑眯眯地解答小姑娘的问题,可不是在忙吗。

站在这儿干说话挺尴尬的,尤其有话憋在心里没法说的时候,面面相觑,气氛就显得更尴尬了。

江挽甚至已经可以看见,酒店大堂里,门童不住地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对方满脸的谨慎,做好了如果他们俩打起来立刻过来劝阻的准备。

江挽:“……”

但是他现在不想回大堂,他还是有私心,陆深既然说了,有一个小时时间,那他还有好多话想问他,怎么可能把陆深放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