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第一次吗。”江挽忍不住问,“好熟练哦。”

“第二次。”陆深说。

在江挽猝然睁大的眼睛注视下陆深开始笑,“刚才那次才是第一次啊。”

于是江挽耳朵就又红了。

“其实是对你熟悉了。”陆深帮江挽整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而且我学东西很快的。”陆深又说。

江挽:“……”

他现在已经不是简单的耳朵红不红,而是完全没办法面对这个人了。

“去洗吧。”陆深把衣服整理好,又说。

“再待会儿。”江挽没什么力气,“好累。”

“那我抱你去。”陆深说。

江挽先是动心了,接着又觉得不对,非常机警地说:“不能再有第三次了啊。”

陆深没忍住笑了,视线非常不对劲地落在某处,接着在江挽又羞又恼的目光里正直地转开:“知道。”

一整套折腾下来,再躺到床上,江挽是真困得不行了,体力透支,精神也舒缓下来,他简单套了t恤和睡裤,就蜷成一团缩在被子里,不想再动弹。

陆深居然还精力挺旺盛的样子,换了衣服,到床边亲了亲江挽额头:“我下去看看他们。跟他们说声我们休息了。”

江挽声音很小地“嗯”了声,如果不道声晚安就睡显得他们很重色轻友,不过他实在是太累了,那就让陆深去代劳。

听见陆深步子很轻地跑出去,他缩在床上,倦倦地躺了一会儿,陆深又回来,关了灯,跳上床从背后搂住他:“晚安。”

“晚安。”江挽回头亲了亲陆深,因为关了灯什么也看不见,实际上亲到的是鼻尖。

陆深亲了他的耳朵作为回应,“晚安。”

一觉醒来。

腰酸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