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洛无尘的身子澹台漭看了许多遍,可从来没有一次像今日这般,让他忍不住喉咙发紧。
沈牧亭看着澹台漭的反应有些失笑,脑子里忽然就想到了他跟月烛溟的第一次见面。
新婚之夜,他手执匕首,月烛溟坐于轮椅之上,自己不过略加调戏,月烛溟便起了反应。
“你也下去。”沈牧亭将匕首放在一旁的白布上,朝澹台漭道:“脱光。”
洛无尘站在池边,水不过没过腰际,墨发披散在身后,闻言诧异地看向沈牧亭。
沈牧亭摊手,“是他自己说要为你做引的。”
澹台漭倒也不客气,褪了衣衫便跳了进去,却在池边不敢往洛无尘那边移动半步。
他们在这个池子里发生过一些事,那时他还不懂他为何会对洛无尘有了反应,可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洛无尘却距离他越来越远。
“过来。”沈牧亭站在池边,招呼澹台漭过去。
澹台漭也很听话,视线却没有从洛无尘身上离开。
沈牧亭扯过他的手,毫不客气地在他手腕上划了一刀,又招呼洛无尘过来,也给他的手腕上来了一刀,随后将两人的手腕交叠在一起,用白布绑紧,嘱咐道:“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动弹。”
两人沉默又凝重地点了下头。
沈牧亭便给两人一人喂了一粒药丸,那药丸里带着淡淡的血气,却又不如常人的血来的腥。
洛无尘见他一番布置下来,几乎明白了为何别人能将不会医术的沈牧亭传得如此神乎其神了。
——长生劫,他的身体里,有一株成熟的长生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