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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踢踢身体确实不太好,”charles肯定了对方的猜测,“不过你不用担心,并不是危及生命的,而且现在,应该说是回国后,已经恢复地很好了。”

charles的话叶采泽一个字都不忍落下,这位友人的出现除了给他带来危机感,其实还有一丝庆幸,庆幸他还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去了解他遗憾错失的那七年,虽然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他已经知足。

早在翻看江未朋友圈时他就对中间那一段日期的缺失有过怀疑,后来又看到休学三年的资料,他也一直在找人查,没想到的是最后查到了自己儿子头上。

charles给出的说法是“孤独症”。

“这说起来有点长,算了,还是从头说吧。”charles喝口咖啡做出了长谈的架势,“我和jon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里认识的。”

这件事charles连江未都没有说过,他直到现在还只以为charles只是一个热心的外国老师。

那时的charles还是一个在校读书的艺术大学的学生,为了不依赖家里他一直半工半读,却因为算错了发情期在下班后的雪夜里落入了几个醉酒的高大alpha手里。

信息素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让alpha快速丧失了理智,狭小的巷子里一时充斥着兴奋的叫喊和无助的呜咽,残存的理智让charles喊着不要,可生理的操控让他甚至都无法挣扎,直到一束光照进黑暗的小巷。

逆光中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声的声音和吹过的风一样没什么温度:“vontary sex?是否需要援助?”后半句他用了中文,显然是看到了charles的亚洲特征。

charles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拼命求救,几个人高马大的醉汉显然不是好对付的,但酒精同时也麻痹了他们的大脑,那个人确实很轻松便把他们放倒,但在下一秒,charles闻到了对方身上和其他几人一样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