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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笑了下,可这笑意并不达眼底,声音也是冰冷:“那你穿给我看。”

迟秋顿时睁大了眼,下意识要说不,可抬头就对上秦砚恶狠狠的眼神,于是他收回了要说话的意思,低垂着眼眸,不言语。

秦砚放开了他,“衣服在门口,自己弄好出来。”

空落落的浴室,只剩一个人的心跳。

———

拿起那身旗袍,迟秋面上满是羞赧。秦砚给他拿的是一套丝绒质地的黑色旗袍,穿上以后他才发现,背部是镂空的设计,大片细腻温热的皮肤暴露无遗,从蝴蝶骨到腰部,再到欲遮不遮的腰窝。

黑丝绒更衬得人肤白,侧边开叉至胯骨,动作幅度稍微大点,里面将一览无余,比宣淞那套旗袍,设计得更为大胆。

艳丽颓靡,风情万种,是迟秋从不曾接触过的风格。

侧边开得太夸张,他只能亦步亦趋小心翼翼地走出浴室,刚开门,秦砚就裹着浴巾从另一个浴室出来,两人视线相交。

秦砚将他全身上下扫视一圈,眼神越来越暗,似乎在压抑些什么。

迟秋是赤着脚出来的,指尖圆润,脚踝清晰,不堪一握,再往上挪,就是被旗袍无限拉长的那双腿,腿侧还挂着几颗水珠,折射出微弱的光芒,最后淌过白皙的皮肤,落到旗袍上去,洇出一小团水渍。

迟秋的脸红得不行,又粉又嫩,桃花眼明亮极了,这样纯洁无邪的面孔,和身上艳丽的装扮形成了的强烈反差,有种直击人心的颠覆感,却又在迟秋身上完美统一。

“跟过来。”秦砚转身往卧室走,湿发墨眸,眼底已是惊涛骇浪。

迟秋听话地跟了过去,秦砚拉下他,搂过他的腰,触感极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