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秋实在不知道他拉得好不好和他有什么关系,只是被他晃得头更疼了。
他知道跟醉酒的人是没办法讲道理的,便甩开他的手,结果没控制好力度,对方的手腕节骨哐地一下撞到了门框上。
“卧槽!”板寸一下吃痛地捂住手,看他的眼睛都有了红血丝。
迟秋皱了皱眉,退了几步,沉了口气,直言道:“你再继续拉,我就只好找保卫处了。”
说完,他就下了楼。
--------
不知道是不是那晚上楼的警示起了作用,后面的一周,迟秋都没再听到楼上锯木头。
他稍微松了口气。
这天刚起,他就接到了学院老师的电话,对方表示让他去一趟学院楼。
迟秋多多少少能猜到是什么原因,上一次的面试机会,院里推了三个人,但最后只有他在名单内,结果他还迟到了。
恰好今天学校正式公示了最终名单,院领导看了肯定是要问他情况的。
他也没多问什么,答应下来,收拾了一下准时赴约。
见他的是他们的系主任陈芳,四十岁出头,保养得很得体,温婉亲和,见他进来就放下手头的工作,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和他一起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