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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执念,”白婕顿了下,“比如念念不忘又无法圆满的遗憾,触手可得又转瞬即逝的机会,已经拥有又骤然失去的美满。”

秦砚舔了舔唇,眸色冰冷。

白婕适可而止,提出了个可行的方案,“还有个更简单的办法,在原生家庭上面找找答案。大多数有心理创伤的人都有一个不幸的童年。”

秦砚偏头去看迟秋,对方依旧沉默着,表情寡淡,他缓缓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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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秋还在发神的时候,看到一片蓝色的衣角进入视野,抬眸一看,白婕笑着坐在了他身边。

对方在医疗箱里拿出针管和一瓶药,和他解释了一下,迟秋看着她的嘴型,只辨认出“镇静剂”和“闭上眼”几个字。

迟秋点点头,欣然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秦砚过来蒙住了他的眼睛,他眯了眯眼,睫毛划过对方温热的掌心。

手臂被扎了下,随即一阵晕眩感袭来,秦砚放手的时候,白婕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

秦砚说了句什么,他没看懂,眼里满是疑惑。

对方有些无奈,干脆不再解释,倾身将他打横抱起,他下意识要挣脱,却被抱得更紧,这次秦砚说的话他辨认了出来。

“别动。”

秦砚抱着他回了卧室,把他稳稳地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而后关上灯出门。

又是只有他一个人的密闭空间,压抑感铺天盖地地袭来。

迟秋攥紧了床单,心跳慌乱,镇静剂也失去了作用。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身旁一陷。

熟悉的松木香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