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听着的陈婧雪发问:“那会在欢迎仪式上唱这首歌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而且我觉得这首歌听起来挺欢快的,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故事。”

巴图笑笑:“没什么特别的意义,就是因为它好听吧。”

失去了爱人,可有时回忆起曾经,发现美好记忆总是令人心生愉悦的。

“草原儿女不在乎那么多的细枝末节,爱可以欢快,痛也可以欢快,没什么好避开和忌讳的。”

说完,他还小小地开了个玩笑:“反正你们也听不懂是吧?”

陈婧雪跟着笑开,点点头,拉着几个姐姐加入了篝火圈载歌载舞的队伍。

叶乘风也被巴图揽着肩拖了进去,“我记得我们大明星以前也参加过这个篝火晚会,好多漂亮的塔拉姑娘邀请你跳舞来着。”

叶乘风那时正是神采飞扬的十八岁,眉眼英俊逼人,气质更是突出得像是人群中的鹤,但一笑又全是少年的意气,特别引人注目。

更别说他还性格洒脱待人友善,所以尽管他是第一次拍戏,但很受工作人员和当地牧民的欢迎,还交到了巴图这个年龄相近的朋友。

陆鸣看起来有点懵,脑子里还全是刚刚《今夜繁星》里老人永失所爱的故事,脚下却下意识跟上了叶乘风。

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漂亮姑娘的意思。

今天的小麦酒喝起来没什么感觉,度数却不算低,陆鸣酒量一直不怎么样,现在已经处在了一个似醉非醉的阶段。

酒精影响了部分的理智,陆鸣一言不发地上前,把巴图的手从叶乘风肩上拿开,自己搭了上去。

巴图也没生气,挥挥手转头去找自己的朋友了。

叶乘风看出陆鸣的状态不对,想到他小时候在餐桌上喝红酒一杯倒的英勇事迹,噗地笑出了声。

“鸣鸣你酒量居然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