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容却是个擅长搭话的,一边开酒,一边和他聊:“我和阿野认识很久了,以前我还想过挖他来当驻唱歌手,后来发现是我想太多。”
让孟舟野来当驻唱歌手,那得是什么级别的酒吧啊?陆秋深扯扯嘴角,语气还是温柔,“看你们关系挺好的,认识多久了?”
“得七八年了吧,他还没出道的时候就喜欢来我这儿喝点小酒,那时候他可野得很,一言不合喜欢动手,隔三岔五脸上有伤。”
“那确实。” 他第一次见孟舟野,就是那么副伤损仍不羁的模样。
“遇到你之后就很少来了,偶尔过来,都是借酒消愁,有次打了场很严重的架,发誓要戒酒来着,结果真就好久没见着他。”
陆秋深听着意外,“他还戒过酒?”
“是啊。” 周容笑说,“不过男人说戒酒,今天说明天忘,前阵子他在这里喝了场烂醉,朋友来接走的。”
陆秋深似乎察觉到什么,回头仔细打量酒吧的环境,这才发现,这里就是他见过的那张照片上的酒吧。
好容易压制住的苦涩又开始泛滥,“接他走的朋友,是花余吧?”
周容显然也认识花余,毫不避讳地点头,“是,以前他们团里四人经常结伴过来,看着关系很好,真可惜。”
“关系是挺好的。” 比他还好。
“陆老师,你就不好奇他为什么喝到烂醉吗?”
陆秋深茫然抬眼,“为什么?”
周容笑着轻叹,“大部分男人说戒酒都是屁话,不过阿野是真的,那次突然来买醉,是因为你和别人闹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