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怀疑戒指不是为他定制的,柜员热情地建议孟舟野也试戴一下,可以为他们拍一张合影。孟舟野笑着拒绝,“帮我包起来吧。”
花余站在边上,脸色十分难看,寻了个借口走了。
陆秋深觉得自己也学会卑鄙了,发现这一点后,心里居然诡异地畅快起来。
需要演技的场合,孟舟野总是借着营业的由头动手动脚,欣赏他生气又不敢气的模样似乎能满足某种奇怪癖好,耳濡目染,他也学会了。他主动挽住孟舟野的手臂,把头贴上去,那具身躯明显僵了僵。
这就对了,只许孟舟野报复他吗?他也有权享受报复的畅快。只是,这份舒畅来得快去得更快,消寂以后,心底比之前更为空荡凄凉。
离开商场,陆秋深松开他,微笑,“那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
孟舟野一把拽住,“你站着。”他把墨镜摘下,露出满含怒火的眼,“陆秋深,我跟你说过了吧,我和他没什么。”
几人站在停车场入口,很容易吸引过往车辆的目光。陆秋深连珠宝店店员都要提防,更不要论随时可能拍照的路人,他只想结束对话走人:“就算你和他有关系,也和我没关系,我只负责在必要场合扮演你的老婆,这是我的工作。”
还是那句话,他仁至义尽。
他转身快步走,孟舟野两步追上来,强行将他拉得停下。那双手力气大得出奇,每个动作都饱含愤怒的情绪,他撞在孟舟野的肩头,鼻子疼得发酸。
孟舟野紧紧抱住他,好似要将他按进身体里,“拜托你不要总是把话说得这么绝,我跟你说了,我和他没什么,那对戒指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我只是陪他来取,不信我现在戴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