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吓着孩子们的!”

见赵老太太这么激动,宋县令就来劲儿了,他道:“大人,下官敢保证东西一定是在她的同伙那里,求大人下令搜身!”

说完,他又对赵老太太道:“不过是搜身而已,又不是打板子,你这般大的反应到底是在怕啥?”

赵老太太哭求:“民妇的孙女儿素来胆儿小,民妇是怕吓着孩子,若孩子被惊了魂儿该如何是好。”

她越是这般,宋县令跟知府越觉得这里头有事儿。

于是,知府惊堂木一拍,命人去搜身。

老太太在堂上嘤嘤嘤地哭,宋县令站在她身边居高临下地道:“刁妇,这就是你贪心的下场!”

他原本会以为这老太婆会把他扯进来,说东西跟银子是他送的,结果这老太婆只字不提。

以至于宋县令精心准备的说辞根本就用不上,这就让宋县令十分不满。

这女人咋就不能按套路出牌呢?

有毛病!

要知道她只要敢说钱物都是他送的,他就能给这老太婆扣上一顶攀诬朝廷命官的帽子。

哎……

可惜了。

“毒妇,你勾结这几个人谋害祝家父子,马上就证据确凿了,你便是哭死在公堂上也没有用!”

“如果喊冤有用的话,证据是用来干嘛的?我要是你们就省省力气吧!”

他的话音一落,赵老太太还好,那三人则是绝望地嚎啕大哭,更是有人指天悲呼:“有冤不能伸,天理何在啊!”

“啪……”知府的惊堂木一响,“肃静!”

“咄咄咄……”杀威棍也被衙役们杵响,“恶……无……”

“再敢喧,板子伺候!”知府被哭得头昏脑涨,遂呵斥道。

这个时候,被拍下去搜身的人上台来,端着的托盘上堆满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