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儿别难过,以后咱们不给他们家看病了。”二丫搂着她,心疼地拍着她的脊背。

赵香柚仿佛真的伤心了,窝在二丫的怀里一句话都不说。

古太医也只好跟着劝,劝完还问一声儿赵香柚:“那你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赵香柚摇头:“我不知道。他们后来就没让我上门了!”

她可没有撒谎!

那两个人将病情稳定下来之后,她就没再去了,只是把紫草留在那里给娄大夫打下手!

“对了,古玉那孩子考得怎么样啊?”老太太转移话题。

提到古玉古郎中就笑了起来:“这孩子挺争气的,拿了个魁首,是解元!”

“那敢情好!”老太太夸赞道:“打小我就看好那孩子,古玉那孩子就是个读书的料!”

“我听说有个三元及第的的事儿,古玉考了个解元,再努努力说不准而就能三元及第!”

“到时候你可就风光了!”

“状元爷的爷爷,走出去谁不羡慕啊!”

古郎中笑着跟老太太拱手:“谢谢您的夸奖!这孩子可没您说的那样好……考个解元还不算难,难的是后头的会试和殿试。

会试可是聚集了全国的优秀学子,里头不知道有多少个解元呢……

我实在是不敢奢望他能三元及第,他能考进二榜,我就高兴了!”

“老太太,菜都好了,请问宴席摆在哪儿啊?”这时,有下人来问。

老太太道:“就摆在这儿,热热乎乎的也不用再挪地儿了!”

下人应下。

很快就把大圆桌摆到厅堂中央,然后麻溜地上菜。

古太医掐着时间告辞,他得赶在宫门落钥之前回宫跟皇后禀报。

他一走,老太太的脸色就变了。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