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是看到了她想看的,可偏生再激不起半分涟漪。

她想到赵宜人的话:‘你给他人就要?你跟他客气他还当真了!说到底还是花心大萝卜,跟你有啥关系?’

‘也是你们这般富家小姐穷讲究,宁肯憋屈自己个儿也讲究。’

‘换成是我,反正儿子也生了,老娘就废了他的根儿,让他这辈子都没法子玩儿!’

怀远侯那里知道,自己个儿的妻子病被赵香柚治好了,脑子也顺便被赵家祖孙给洗了。

不远处柱子后头冒出两颗脑袋,分别是赵香柚跟赵老太太的脑袋。

崽儿面无表情地站在她们身后。

然后就听见祖孙俩讨论:“阿奶,我觉得这个怀远侯在玩儿追妻火葬场!”

“啥玩意儿火葬场?”老太太不是很明白,大周都是土葬,不兴火葬。

“外族人死了不埋,得弄去烧,专门烧人的地方就叫火葬场。”赵香柚解释。

老太太恍然大悟。

“指定的啊,他老婆我瞧着也是个能听进劝的人,这种男人留着干啥?当摆设他也老了。

老菜帮子一个能有啥看头。”

赵香柚:“我不是说他们要和离,和离肯定是不可能和离的,侯夫人的娘家不会同意,况且侯夫人也不是想折腾的人。”

“但我觉得怀远后要是真在意侯夫人,他就得火葬场。”

“这女人啊,心都被伤了好几十年了,你想几句甜言蜜语就哄回来那是不可能的!”

“浪子回头金不换,但你回头是你的事儿,我接不接受就是另外一码事儿了!”

“我赌一个铜板儿的,怀远候这火葬场能把他烧成渣!”

“那我也赌一个铜板儿的!”老太太道。

说完,两人齐齐转头看向秦少安。

秦少安默默地从怀里摸出两个银锭子来,一人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