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好了就跑去找二郎,等二郎写好了弹劾折子,一帮人又挖空心思想下一个该搞……呸!

该弹劾谁!

关键他们恨啊,不但搞别人家的假清高,还挖自己家兄弟们的料!

反正给他们吃过明亏暗亏的他们统统都不放过!

他们这般积极,二郎能少得了素材?

然后这帮纨绔的长辈们忽然发现,他们家的混蛋玩意儿最近怎么就没出去惹事儿呢?

有他们这帮人胡搞瞎搞,每天的朝堂就很撕裂,皇帝就喜欢看那些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被二郎在折子里拆穿,然后想尽办法描补。

那是非常非常的有趣!

帝生艰难,再不想法子寻点儿乐子,他的日子该咋过哟。

“陛下,信王病重。”宝座上的皇帝正看着一个平日里老是给他添堵的老臣跪在地上为他的不肖子孙磕头请罪(二郎弹劾他风光月霁的孙子欺骗平民女子的感情,把人肚子给搞大了玩儿消失。),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王顺就在他耳边低声来了一句。

“病重?怎么回事儿?御医怎么说?”皇帝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连忙问道。

王顺道:“娄院正去看了,说是旧疾发作,还得请长乐郡主去瞧瞧。”

皇帝沉默了片刻,信王的旧疾跟他的旧伤有关,当年那场夺嫡,信王救过他,并受过伤且那次以后,他身上就落下了病根儿。

周氏招供之后,他就命人将信王给抓了,如今关在宫中的天牢里。

“命人将郡主请进宫!”皇帝吩咐完王顺就起身:“散了吧!”

众臣连忙跪地高呼‘万岁’。

赵香柚被人从藏书馆喊到宫里都很懵逼,怎么回事儿?

信王被抓了?

她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