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情?”

“我是没有交束脩?还是正式拜你为师了?”

“而我们仅有的师生情谊,早已经被你给耗干净了!”

“早到什么时候呢?早到你故意给承恩侯透露我会开颅之术,让承恩侯府惦记上我,又在那个人渣死了之后记恨上我并想要我命的时候!”

“是古玉明明看到了真实情况,却要嫁祸给少安哥哥的时候!”

赵香柚的话掷地有声,如重锤一般一下下地捶打在两人的心口上。

两人同时惊骇,为什么这事儿赵香柚会知道?

为什么?

特别是古玉,他认为当时的事情他做得天衣无缝,赵香柚怎么可能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人在做,天在看!”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没有那个当坏人的本事,就别想着做恶事!”

“不然,你们怎么能沦落到如今这般地步?”

“是心歪了,坏了,烂了!”

“你想要太医署署令的位置,祸害娄院正一个人就行了啊,为什么要让他们全家都陪葬?”

“为什么连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放过?”

古太医听到这里忽然恼羞成怒,他站起来抓着栏杆冲着赵香柚吼:“你知道什么?”

“我古家当初落到那般田地,家族凋零,三代以内不可科举,就是拜姓娄的所赐!”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大放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