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妈妈的话让卢景航心里发沉,态度也不由得缓和了下来。

“您就放宽心,好好地治,医生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什么药有用咱们就吃什么,别心疼钱,你儿子现在挣得多着呢。您要是想见琪琪了,下回等她有空了,我就带她回来看您和爸。”

作者有话要说:

背景交代完毕,甜甜的恋爱很快就要来啦——

4、宿醉

卢景航在父母家住了一晚,周日一早就回了自己家。打开电脑处理了一些邮件,打了几个电话做了几个表格,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本来想请文乐吃了顿晚饭,答谢昨天早上的一粥之恩,但文乐没应,说是有点忙,等下次有机会再说。

文乐之前说,他做的是设计绘画方面的工作,这类工作也这么忙么?

卢景航锁了屏,手机捏在手里转了转。

文乐这个人,还是挺有距离感的。这点和大学那时倒是没什么变化。

晚上理好箱子,上床睡觉,卢景航的一周就这么结束了。周一的早班飞机已经订好了,一觉醒来,周而复始,又是一个忙碌的七天。

和卢景航一样,文乐的日子也是规律而单调。吃饭,工作,睡觉,大半周的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周五晚上,文乐冲了杯咖啡,正想休息一下麻木的神经和发僵的手腕,门外电梯声响,紧接着又是行李箱声和脚步声。

有行李箱,肯定是卢景航回来了。文乐坐在餐桌边用咖啡杯暖着手,有意无意地听着门外的动静。

行李箱声停在隔壁门前,钥匙哗啦啦咯嚓嚓,响了半天也没听见他把门打开。

卢景航的呼吸声似乎有些粗重,低低骂了一声「操」,钥匙声响一会儿,停一会儿,又响一会儿,又停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