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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底中一茎风光,似乎都让他有了飞跃悬崖峭壁的冲劲,也许会粉身碎骨啊……

但是谁要保存理智呢?傻子才会故作从容。谁要乞求明天是否有面包和太阳,摄取的不及此刻得到的万分之一。

人的心一旦玩起深情的游戏,便恣意撒泼。

也许只有任我索取,是当下使命,也许只有反复厮磨,是爱情唯一真理了。

宁世竟性子里仿佛带了火一样,在跟应遇真一起时,尤其明显,总是像火山一样躁躁豁豁,还好有应遇真这股清流濯濯的漫过,在火山薄膜未揭之前,将他按抚着渐渐漫没。

他们是偷腥的猫儿,一刻也不能停。

十指胡乱捕捉着,落在起伏的躯体,像游离的翅膀,撕碎了黑夜与清晨,终于,也陶然虚度了光阴。

第七十章 六叔与阿竟番外 续

咖啡厅大概有个特别漂亮的服务员,否则应遇真怎么会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呢?甚至眼神发怔?

恐怕是不能怪罪应遇真,只怪坐在他对面的人,说出的无情的话。

“应遇真,下个月我就结婚,我们断了吧。”宁世竟拿出他在谈判桌前那种锱铢必较的口气,锱铢必较的人说话都很决绝,大家都知道,这种人不会退让的。

应遇真偏偏是不会讨价还价的人,他就算眉峰拧成一座山,也注定留不住一心要飞去天边的人。

可他又偏偏是死心眼的人,对于厨道是如此,对于爱情也是如此,他只好晦涩的笑笑:“为什么?”

宁世竟却以一个十分张扬的笑来回答:“这是迟早的事,不是吗?”

他自信演得惟妙惟肖,可惜应遇真太了解他了。

这个人越张扬,实则心底越无措,总是这样,以为什么都在他掌控中,以为任何角色都能驾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