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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太医们的辛苦诊治,父皇已经没有大碍,只是需要静养。”

“哦。”

静养,当皇帝怎么可能有静养这回事?许冬藏挑眉。

“那现在局势……怎么样?”她抬眼看向江聊。

“冬儿放心,一尽在掌握。”他忽然又叫她冬儿,许冬藏耳朵根发红。

“能不能……别这么叫我,我缓缓,总得适应一下。”她小声说。

江聊笑,“那叫什么?娘子?”

娘子好歹她听习惯了。

“好,娘子。”江聊应着。

一旦两个人的气氛发生变化,就算什么都不干,就干坐在一个空间里,空气也显得像拉丝似的。光是吃顿饭,许冬藏就莫名其妙地脸红了好多次。

江聊和她对视,脸红,给她夹菜,脸红,不小心胳膊肘碰到,也要脸红一下。

她从没觉得自己这么纯情过。

她能面不改色地看大尺度的东西,却不能面不改色地谈场恋爱。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气氛就更那啥了。毕竟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呼吸靠得那么近,随便动一动就能碰到对方,根本无法忽视。

许冬藏浑身还酸痛着,所以特意警告过江聊,不许乱来,她顶不住。

但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最后还是从楚河汉街变成了抱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

亲吻的感觉从陌生变得熟悉,许冬藏渐渐适应,甚至隐约地期待。反正两个人折腾来折腾去,好不容易才睡着。

第二天一觉睡醒,许冬藏便得知,安宁郡主和许如心都在昨夜突染恶疾,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