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后,就顺间僵在原地,顺便悄咪咪地观察下神父。

神父正在搬书,他背脊绷着黑色的神父袍子,背部和手臂拉伸出充满力感的鼓起,身材显然锻炼的很好。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在意的,他只在意神父有没有发现自己奇奇怪怪的小动作,看样子是什么,稚桃腰杆重新挺直。

神父刚好搬完书,直起身来跟他说话:“请坐在这儿吧。”

稚桃试探着坐上沙发,原本他以为这种沙发坐着会难受,但实际感觉还挺舒服的,他忍不住好奇地摸了下沙发。

斯诺曼神父把书搬下来就去厨房里忙碌,出来时手上就端了一碗绿色难闻的液体,他看着稚桃手臂上说:“涂点这个药吧,止痒驱蚊的。”

稚桃哦了声,接过碗,他好像总不能抓住重点:“你来这个国家多久了啊?怎么还会这么高级的词汇。”

稚桃盯着漂亮的小脑瓜认真地问他,发自内心的觉得神奇,驱蚊止痒,听听,多么具有本土风情的词汇。

斯诺曼神父被高级这个词逗笑,顺着他的话聊起来:“我二十岁就来到这个国家,差不多已经快17年了吧。”

稚桃这下是结结实实地被惊着,手上擦药的动作都慢下来:“你都这么大了啊?我还以为你才二十多岁,顶多也就刚三十岁。”

“我朋友也这么说,他们还觉得是c国空气中有什么神秘的物质,所以才能让我看起来还这么年轻。”

同年龄的c国人确实看起来比神父国家的人年轻很多,不过这么他们说斯诺曼神父只是朋友间的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