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鬼呢,稚桃默默把神父的手抖下来。
旁边的百万反应过来,他伸手从神父手中拿过相机,语气很不好地说:“不关你的事。”
斯诺曼神父摊开手方便他把相机拿走,没有将百万的针对放在心上,就像宽厚的国王不会在乎一个村民的坏话。
稚桃意识到百万不想跟神父说这事儿,他憋了半天,最后犹豫着喊:“神父。”
斯诺曼神父把视线重新放在他身上,含笑地问:“怎么了?”
稚桃炯炯有神的眼睛地看向他,礼貌发问:“请问您会驱魔吗?”
这显然涉及到斯诺曼神父的知识盲区,他垂在身侧的手指活动着,面色如常地说:“按理来说,我有经历过相关知识的学习。”
不过他没按常理来,也就是说他不会驱魔,别说驱魔,让他驱蚊子都不行。
但稚桃没听出来,还在认真地问:“那您觉得驱魔有国界限制吗?”
“有。”斯诺曼神父冷静地说,他说有就有,谁能驱魔换谁去。
眼看着稚桃情绪低落起来,斯诺曼神父尝试转移话题,“还要一起出去玩吗?再晚点山路就不好走了。”
稚桃疯狂摇头,光是一朵石榴花都有鬼,别的鬼说不定更能藏,还单独出去玩,不可能的,他心没有这么大。
“好吧,那我们先回屋?”斯诺曼神父贴心地提议。
百万听见这话就瞬间支棱起来,似乎稚桃跟斯诺曼神父关系好这件事,要比鬼都严重很多,“为什么要去你那儿?”
他说完又对稚桃说:“顾叔给我们安排了屋子,我们可以住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