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果然和他想到了一处,刘员外经营药铺生意,说不定会有别的办法,到时他们也能帮一把。
李钰小幅度地点点头,让他放心去了。
围观的人把药铺门口围得水泄不通,冬哥儿还在跪着哀求着老板,街坊邻居也开始嚷嚷着,“这掌柜的抬价格,卖给冬哥儿的药贵着呢!一副药就要二十文!冬哥儿哪能买的起啊!”
“说是治病救人还不是黑心!”
“就是,我还借给过冬哥儿银子呢,他也不容易,这老板也是没良心。”
药铺老板才不在乎别人咋说,被惹急了越来越阴阳怪气,“我做我的生意,嫌贵你们可以不买啊,啥东西都有价格,我卖药我就说了算!”
冬哥儿听着大家伙的议论小脸煞白,额头也冒了虚汗,他这几日早出晚归的干活,闲时还要给有钱人家洗衣服补贴点家用。
昨晚变天他受了凉,一早起来就浑身无力,脑袋混着,本想坚持干了白日的活儿再歇一会儿,没想到爹又在家发病了。他上个月的工钱都买了药,这月还没发银子呢,只能厚着脸皮来这儿求老板了。
王婶子也看出冬哥儿脸色差,一把把他拽起来,忿忿地说:“冬哥儿别跪了,你把自己跪倒了也没用,快回家躺一会儿吧,看你脸上都是汗。”
冬哥儿摆摆手谢过王婶子,心脏急得跳得更快,没有甘姜草他爹怎么办!
李钰琢磨着要不先拿点银子出来救个急,这老板一看就是奸商,不拿钱出来说什么也不好使。刚要挤到人群前头,手腕被林时有拉住了。
“相公怎么样?有办法了吗?”李钰忙问。
林时有喘着粗气调整了呼吸才回:“刘员外的铺子没有甘姜草,但是有另一味药材和它一个药效,也能入药,铺子里几位大夫都确认过,没问题的,而且价格也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