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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卧打开灯,沉默无声地坐在了床上,等待着他的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是孤独、暴躁、凶猛的,他们需要oga的安抚,或者撕毁oga,腺体受过伤的蒋卧更是难熬。

但他的易感期总是无尽的沉默,就像自己把自己关在笼子里的野兽,无论多大的痛,都不会让他失控。

上午十点半,蒋卧的易感期无声无息来了,他依旧是坐着,只是双手手背上的青筋爆起了点。

言若就趴在沙发上,双脚俏皮地前后晃动着,一只手支着下巴,挑着唇,目不转睛地看着大屏幕上的蒋卧。

alpha的易感期无趣且漫长,但言若总有兴趣看蒋卧。

他能看一天一夜。

言若看着镜头里地下室的布置,手向前,拿了颗草莓吃,草莓太大,汁水多,浸湿了言若的嘴唇。

言若不在意地舔了舔,慢吞吞啊了声,“哥哥的审美太差了,好想帮他改造一下这个地下室。”

这明明是,多么完美、适合的「囚笼」啊。

比如墙上就少了一副镣铐。

床也太薄了,不舒服,他不喜欢太硬的床。

他的皮肤那么娇嫩,躺在上面的话,随便摩擦一下就会红了,几百,几千来下,要出血的啊。

不过,如果是蒋卧躺在上面的话,言若会喜欢的。

算了,床留着吧。

言若轻笑出声,又咬了颗草莓。

“少爷,饭好了,我给您端进来。”何姨敲完门,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就打开了门,饭菜刚出锅,太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