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卧宽厚的肩膀一震。
言若浑身无力,但是他抬起腿,踩着蒋卧的肩膀,没有费一点力气就让蒋卧跪了下去,“阿姨会喷这种香水吗?”
“哥哥,你真的是去见阿姨的吗?”
蒋卧深深垂下眼,他自己也有易感期,他深知没有陪伴的易感期,有多难熬。
言若因为他的错误,独自在这个地下室里,被发情热折磨了一整晚。
蒋卧握住言若的脚踝,艰涩道:“对不起……但是想让我帮你解决发情热好吗?”
言若的腺体贴在粗麻布沙发上,刺疼,但他不在乎。
他水洗过般的手拽住衣摆,拉了上去。
“好啊,用嘴。”
“哥哥。”
哪怕言若的声音虚弱绵软,可蒋卧还是听出了那一丝无论怎么忍、怎么压,都抑制不下去的狠戾。
他知道言若生气了。
蒋卧的另一条腿也跪了下去,他很清楚这不是屈辱,是越线,是再也回不了头的越线。
今天过后,他跟言若再也没有可能回到以前。
但他不会再后退,再犹豫不决,他不会再让言若受伤。
言若的手指放在了他的脖颈上,少爷的手指很细很软,没有一点茧,那是数年的养尊处优的生活,加上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所养出来的手。
现在这只柔软无骨的手,仿佛成了世界上最坚硬的金属,它是枷锁的形状,它牢牢扣在了蒋卧的脖颈上。
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