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卧的表情几乎接近痛苦,已经不能用狼狈来形容,他看起来那么可怜无助。
像条不会咬人的狗。
言若把长袜塞进了蒋卧胸口的口袋,那里本来放着手工绣制的手帕。
“哥哥,不要跟女人结婚,不要看她们,好吗?”
“你是我的礼物,我一个人的。”
言若知道,蒋卧曾经是个直男,他不喜欢男人,是他,亲手把他的哥哥,掰弯的。
言若把蒋卧受伤的手指放进嘴里,oga的唾液同样可以起到治愈作用,但他肯定不只是为了给蒋卧止血的。
言若吐出手指,嘴唇艳的像花,他亲吻着蒋卧,并未闭上眼睛。
言若看着他的哥哥似乎还停留在那几秒钟的痛苦或禁忌的欢愉里,快乐地笑了,“哥哥,你脸红了。”
难得一见,蒋卧的脸红,可不容易见到。
这天的午餐前半段时间是言若自己吃的,因为蒋卧回去换衣服了,似乎还冲了个战斗澡。出来的时候发梢还滴着水珠。
蒋卧立在餐桌边,久久地半弯腰致歉,“工作时间失礼了,请少爷责罚。”
言若拿起一颗草莓,塞进了蒋卧嘴里,“好啊,那就罚哥哥晚上跟我一起睡吧。”
“你那张床太小了,我睡的不舒服。”
蒋卧本想说下人睡在主人的房间里不合规矩,没想到言若的下一句说的是,“所以我们去地下室吧。”
“我很喜欢那件地下室,那是我为哥哥布置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