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他会怕言若摔，用手臂严严实实地护着言若。

言若瞪了会儿蒋卧，蓦地又松软了下来，他贴在蒋卧脸上，蹭了蹭，“哥哥，别赶我走嘛，我都给你带来礼物了，对了，你还没回答我，你喜欢吗？”

哥哥带他进来，就是在护着那个烦人的oga，他怕他在外面，报复他。

言若死死握住了拳，手背上的小伤口被绷紧，传来阵阵刺痛。

蒋卧似乎叹了口气，又似乎还是那么铜墙铁壁，内里的温柔耐心再也不给言若了。

“少爷，那就麻烦你拿出证明来。”

言若面不改色地从裤袋里拿出张b超单，给蒋卧看，唇角漂亮地翘起，“喏，你看，孩子很健康呢。”

蒋卧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我要的证明是，你跟着我去检查一次，我要亲眼看着。”

伪造一张单子，对言若来说轻而易举。

言若好似很受伤，整个人失落起来，“哥哥不信我吗？”

都不等他再发挥，再委屈一下，蒋卧就嗯了声，眸子漆黑，里面没有一点昔日的感情。

言若的眼眶真的红了，他牵着蒋卧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就在这里面，真的。”

蒋卧：“去检查。”

言若眼眶更红了。

蒋卧纹丝不动，他的确不信小少爷了。尤其是，这个孩子，是在两年前分离的时候，言若就做好的局。

他还是十八岁时，就为今日的情形留了个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