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湛回头,走近说:“约喜欢的人,需要那么多理由吗?”
林书雁被他说得一噎,这些天跟常湛相处得还算愉快,以至于他时常忽略这件事。每当他要相信眼前这个人是个无害的大狗,常湛就会提醒他,再小的狗也有犬牙。
常湛越靠越近,酒杯随手放在桌上。他一手撑着桌边一手撑着椅背,居高临下看林书雁,“非要个理由的话,那就是太想见你了。”
林书雁被迫移开目光,紧盯着餐桌上不知道何时留下的小圆点,呼吸局促。
他强装镇定:“你怎么知道我能不能喝酒?”
“不知道。”常湛泰然自若,“只是太想见你,再荒唐的理由都想得出来。”
这下说得林书雁更臊了,手指紧扣桌边,耳尖发热。此时他仿佛束手束脚的傀儡,没有思想,任由人演绎。
常湛的表白是唐突又赤裸裸的,拆穿也大方又赤条条:“林医生,你紧张什么啊?”
“没有。”林书雁小声否认,却不知连声音都比以往心虚几分。
常湛凑得更近,一根根掰开他紧攥桌沿的手指,语气无辜:“可是你耳朵都红了。”
林书雁逃无可逃,想站起身,却被圈住动弹不了。
“常湛,你别……”
他想说,你别靠这么近,别无理取闹,别让我再有理由赶走你。可是他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因为下一秒常湛强势地封住了他的唇。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