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灯光昏黄,如隔着层朦胧细纱看不真切,现在却是看清楚了,常湛停下脚步,像个变态靠在桌边窥视。
本来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林书雁却因为这几枚吻痕不好意思裸着上半身出去。
“常湛?”
常湛掀开门帘走进去:“怎么了?”
“我没衣服穿。”林书雁有点别扭,昨天他都没这么别扭,“帮我去车里拿下你的外套。”
常湛显然也注意到了那几枚吻痕,没告诉林书雁背上还有两枚。他对于自己的战绩越看越满意,又凑上去在淡去的痕迹上加深了下。
林书雁真怕被人看见了说不清:“你怎么不告诉我?今天上班我还穿了圆领。”
“我以为你知道。”常湛说,“昨天那么激烈,不留下点东西对的起我的努力吗?”
不说还好,一说林书雁感觉站了半下午的双腿更加虚软。
常湛双手交叉把自己身上的短袖脱下来,温柔地套到他头上。在林书雁右臂穿过衣袖时,听见他伏在左边耳朵说:“没事,昨天你也特别棒。”
林书雁被他说得一下子脸红,怎么在这上面还要求个势均力敌?
虽然他清楚,以他的体力根本没法跟常湛势均力敌。
常湛到底比他高几厘米,衣服也宽大,套在林书雁身上有些松垮。他又洗了遍手,问常湛:“你闻闻还有味儿吗?”
常湛看见手腕都有些被他搓红了,十指间只有柠檬的香气:“没了。”
“真没了?”林书雁又皱眉闻了几下,“身上还有味吗?”
其实他有点不好意思,因为那个位置接近胸口。
洗手液和消毒水的味混着,还有雨水的潮气,常湛沉溺于他的味道:“要听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