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声地央求道:“哥,你这么抱着我,我还挺丢人的,你把我放下来,让我自己走好不好?”

“一点儿都不好。”裴溯说着,步子更快,舒时窈也更颠簸,只能更用力地抱紧他的脖子。

这次宴会是为什么举办来着?不重要。

重要的是裴溯终于对舒时窈下手的。

没有人觉得是预料之外,就连房间里的人,也端着酒杯,好整以暇的围观这一刻。

“那个漂亮男人说不定就是舒大小姐特意找来,逼裴溯吃醋的。”

“这些可以让家里那些不成器的孩子放弃追求舒时窈了,他们有几个脑袋跟裴溯争。”

被平稳放到车上的时候,舒时窈一口气没吐出来,裴溯就关上车门,挤了过来。

昏黄色的车载夜灯之下,他平常的商务精英模样崩塌了。

几缕乱发在他的鼻梁上,他的手指将领带勾开,刚才那一会儿的交际,在他身下果酒的气味。

酒精的软腻,和裴溯身上古板龙涎香水的味道萦绕,变成了一种舒时窈闻过会觉得头脑发昏,能迷惑心智的气味。

“哥……”舒时窈声音发颤,她在裙摆之中,像是坐在云朵里,她害怕裴溯的时候,习惯性的腿脚发软。

就比如现在的裴溯,像是一个她的陌生人。

“我就知道会吓到你。”裴溯说道。

舒时窈屏住呼吸,裴溯要做什么?

他一点点靠近,眼神灼热,烫的舒时窈不敢跟她对视,她越是闪躲,裴溯逼得越紧。

“那只,你养在外面的小奶狗,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眼,你只是心软,也知道轻重,现在这个不行。”裴溯说。

“那……那个?这个?”舒时窈声音微微颤抖,她靠在椅背上,抬起头,小小的灯倒映在她眼睛里,像是把世上最美好的东西,藏进了她的眼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