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畏惧,让他们集体生出一种后退,怯弱的心思。
“他们要是只要长贵儿家的狗,不如就把狗给他们吧。”
不知道谁多嘴说了一句。
舒时窈的傲慢和高高在上,在心理上给了他们一层压力。
“她带了那么多人,指不定家里是做什么的,说不定杀人的事儿都做过,警察都跟她串通一气……”
比起法律,他们更害怕蛮荒一样的暴力。
“怎么样,你可要想清楚啊,我不针对你们,我这个人恩怨分明,谁的罪我,我找谁的麻烦,谁放狗咬我,我就要他的狗命。”
舒时窈的两三句话,把全村人他同仇敌忾的矛盾,变成了她和狗主人两个人的问题。
只是三条狗的问题,这三只狗,还是长贵儿的狗,他们的利益不会受到侵犯。
“我看就是长贵儿看那个城里的女人好看,故意找人家的事儿,没想到提到了硬石头。”
“那些娇娇弱弱,白白嫩嫩的女孩,那一个好欺负,就连他家里的那个,不也是两条腿都被狗咬了,才安生这几天吗。”
“他就是想故技重施,又不是被他的狗咬了的女人,都归他。”
说到最后甚至有人开始开黄腔,说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
舒时窈听不懂这些话,却能通过他们猥琐贪婪的神情,获悉不是什么好话,三位警察都是本地人,对本地方言熟悉。
听完以后眉头都拧了起来。
他的狗不是第一次咬人,曾经他就让他的狗咬过一个女人。
还有这个村子里,对抗警察的尖锐态度。
像极了本来心里就有鬼。
“说好了,你们只要长贵儿家里的狗。”一个年长的老者,作为村子里的话事人,站出来而说。
警察对舒时窈使了一个眼色:“先这么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