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我给你削个苹果吧。”杜长若说着低下头开始小苹果,然后又体贴细心的把苹果切成块。
见舒启衡舒舒服服地把苹果吃了,杜长若才开口:“前一段时间,我在王家的酒会上被人欺负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声三叹,委委屈屈。
舒启衡一愣。
“就是李家的那个媳妇,你知道的,她一直看不上我,也抓住机会就要欺负我。”说着说着杜长若就显得更可怜了。
“你不会不理她吗?”舒启衡说。
杜长若说:“我躲的开吗?她家老爷子眼看着都要咽气了,不知道交了什么好运,又起死回生了,她正是得意的时候,看见我,还是往死里羞辱我。”
“那你要怎么样?”舒启衡有点儿不耐烦。
“我不能白白被她羞辱。”杜长若说。
舒启衡干脆不搭理她了。
“我拿到了最近很火热的那个慈善拍卖会的邀请函。”杜长若说。
这样舒启衡才正眼看她,慈善拍卖会,能去的非富即贵,只算她是舒启衡的妻子,根本不够格。
比起他来,他这个左右逢源的妻子,在贵妇圈里确实混的不错。
杜长若说:“既然要去,总是要花钱的。”
舒启衡听她这么一说,就知道这个花钱,不是花一点儿钱。
登时心头一痛。
杜长若说:“李家那个媳妇看上了一副画,我不想让她拿走。”
夺人之美,似乎就是他们一家子得到快感的唯一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