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在被冻得冰冷僵硬的手下被按响,过了半分钟后明絮才来开门。盛词把行李箱推进去,紧接着屈膝用力一蹦,整个人挂在了明絮身上。
明絮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往后踉跄了一两步,随后站稳了,把门关上,双手托住盛词的臀,轻轻皱眉,问:“怎么自己回来了?”
“我那天给你买了生日礼物的,在行李箱里,是一条领带,很衬你。”盛词无头无脑地趴在明絮肩膀上念叨:“好贵啊,但是想到明老师戴上会很好看,就买了。”
明絮把人带到了客厅,闻言微微一愣。还未想明白盛词为什么会突然说起关于他的生日,盛词忽而抬起头来,和他对视,兴奋地说:“今晚吃蛋糕怎么样?我来做。”
“确定吗?”明絮担忧地问,又友好地提醒,道:“做蛋糕并不容易。”
盛词扯起明絮的脸颊,“不要怀疑我,你不也可以帮我吗?”
威胁中透露着撒娇和依赖,明絮很快败下阵来,没有了理智,听不到胃的抗议。他把盛词放到沙发上,说‘那好吧’。
盛词凝望着明絮,眼里杂糅了多种情绪,明絮很难区分得清楚,只觉得盛词的眼中异常柔和宁静。他抚摸盛词的锁骨,俯身和盛词接吻。不一会儿两人躺在了沙发上,四肢交缠,体温很快上升到了某个程度。
“明老师,其实”盛词还没说完又被明絮堵住嘴,再次分开时,他说话的声音里混合着粗重的喘气音:“我不喜欢红玫瑰,我喜欢白玫瑰。”
他很快接着说:“情人节吧,情人节那天,送我一捧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