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于是,周言谕这样说。
他同样望着沈熹,答案里有着慎重和郑重。
这一支舞的最后,沈熹因为周言谕的回答而紧紧抱住他,他的心脏因为激动而跳的十分欢快,这让周言谕几乎是半搂着将他带离舞池,脸色隐隐发白,看着沈熹的目光充满了担忧。
“别怕,我是高兴,你总不能让我一辈子做孤家寡人,尝不到半点荤腥,是不是?”这个时候沈熹被周言谕搂着,周言谕的一只手还在沈熹的心口,沈熹却是笑嘻嘻的,轻声在周言谕耳边说,他这是喜不自胜,只叹他的心脏太过娇嫩,居然连开心也要叫人担心。
周言谕见他笑得这样欢,又怎么能够硬得起心肠来?他长那么大都还没见过沈熹激动成这样,也没想到沈熹这样激动全都是因为自己。
今天一整天,周言谕只觉得好像补充认识了沈熹,沈熹不为人知的一面,就这样突如其来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周言谕也知道没可能也不能去阻止沈熹高兴,就算是他,也不能做出为了保护沈熹的心脏而杜绝一切让沈熹开心的事这样的举动,更何况,他一直以来就希望沈熹能活的高高兴兴、随心所欲的。
他倒是也从未想过原来会有这样矛盾的一刻,不想让沈熹这样激动,又不能阻止沈熹因为高兴而激动。
“我很想回答你‘是’,你应该远离七情六欲,大喜大悲,可惜,我不能。”周言谕面无表情地说。
“你当然不能,你不仅不能,还要陪我参与这整个过程。”沈熹点了点周言谕的鼻尖,总觉得这个人连鼻尖都显得那么认真,他对周言谕说。
周言谕很是忧心,有点儿讨价还价的意思道:“那洞房花烛夜,你也不能太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