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吃早饭加太过劳累就晕倒了。”
“不吃早饭?为什么不吃早饭?”
“他每天晚上都忙到很晚才睡,早上起来自然是赶不上吃早饭,午饭午饭有时也忙到顾上吃,再加上他事情太多了,本来课程又多,还准备修双学位,而且仅有的休息的时间还…长期下去,就累倒了。”
宁远听着,感觉就像是有一把刀子在自己心口处剜来剜去。
宁远比谁都清楚,许匀舟那仅有的休息时间给了谁,怪不得每次跟他一起出去,都感觉他一副很累的样子。
他该早察觉到的。
“谢谢。”宁远擦干眼泪,回到病房就看到正在打算下床的许匀舟。
他急忙过去,扶着许匀舟重新躺下。
“我只是有点累了而已,没啥的,远远。”
宁远不搭理他,帮他整理好杯子,又给他到了一杯热水递到许匀舟面前。
许匀舟扶额,他没接那杯水,而是拽着宁远手腕,将人拖入怀里。
“哎,水。”宁远用了好大力气,才没让水洒出来。
“我错了。远远。”将人抱在怀里后许匀舟立即道歉。
眼泪划过面庞,宁远将水杯搁置在桌子上,捞起一个枕头扭头仍在许匀舟身上,无力的拳头落在枕头上。
“远远。”许匀舟手扶在宁远腰上,防止他从床上摔下去。
揍了没两下,宁远埋在许匀舟胸膛,闷声哭了起来。
“远远,我真的错了别哭了好不好。”
“不要。”宁远哭着说,“非哭给你看,你要吓死我你知不知道!”
许匀舟将人从怀里拽出来,拇指轻轻给他拭去眼泪,紧接着,吻上了他发红的眼角。
“不要哭了好不好,我真的没事。”
宁远扭过头去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