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你最近怎么了?为什么电话打不通?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崩了好几天的宁远在见到许久未见的许匀舟还是放声大哭起来,“爷爷他进医院了?”
“什么!”
“不过你不用担心,现在没什么大碍了。”宁远哽咽道,“我回来帮他收拾一些衣物,哦,对了你怎么回来了?”
“项目收尾了,又联系不上你,我就申请提前回来了,不要哭啦,我回来了,没事的。”
路上宁远跟许匀舟大体说了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以及顾超的决定。
“让他去吧。”在听到顾超说要走时许匀舟说,“如果没人来宠,那就早点成长。”
学着独当一面,或许那时除了孤独,就没有什么能伤到自己。
家里还是宁远离开之前那副模样,做好的饭都已经坏在锅里,屋里一股酸臭味,羊这几天没人照料饿的满院子跑,在院子里留下一个又一个脚印。
“要不,先稍微收拾一下?”许匀舟询问。
宁远看着面前这幅样子,点点头,“收拾收拾吧。”
俩人分工。
屋里留给许匀舟,宁远去收拾外面的羊。
“这些杂物归置到哪里?”许匀舟抱着一堆东西,四出大量,“大多是爷爷的东西,要不先放到爷爷屋里。”
推开门,就看到了那口棺木。
许匀舟第一次见到时,还真是被吓了一跳,见得次数多了,也就习以为常起来。
将东西放好,许匀舟看着爷爷的床上乱糟糟,被子杂乱无章的扔在炕上。
许匀舟归置好抱过来的东西后,将床垫抽了出来,一本书被带了出来,掉到了地上,里面的东西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