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知道会是这个样子,自己一定不喝酒。
不过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宁远仔细想了一下…
都怪方明,宁远在心里给方明记了一笔,下次见面一定算账!
“我觉得我还可以在挣扎一下。”宁远又说。
“你说。我听着。”
许匀舟“敷衍”两字已经明晃晃写在了脸上,解释之路不好走啊,宁远扶额,心里开始组织语言。
“我之前是有这个想法。”宁远第一句话说道。
“嗯,我知道。”许匀舟配合点头。
“但是我现在没有了。”宁远又说。
“嗯,我不信。”
宁远:“……”
“我真的没有这种想法了!”
“嗯。”许匀舟依旧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说,“我不信。”
“我是真心话。”
“嗯,你说归你说,我不信归我不信。”
宁远:“……”
看来两个人是没法好好交流了…
宁远放弃地走到床边直接躺了下去,背对着许匀舟,既然说不过,那就耍赖!
“远远。”许匀舟哭笑不得,凑过来轻轻将他拥入怀里,轻声说道,“先别说我,你还从来没有认真地跟我说过你想干什么。”
“我也想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宁远说话的语气颇有些无奈。
宁远目前的感觉用确切的两个字形容来说,就是“可以。”
别人问他考研如何,他会觉得可以,问他直接工作,他也觉得可以,这杆秤平时会稳定在某个平衡状态,但也往往会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而发生一些偏差,一但出现偏差,便是宁远最纠结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