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顾尺先把于贝放回床上,撩开他的裤腿,又给他膝盖上好了大半的淤青上了点药。
“你脖子怎么了?”顾尺突然开口问,于贝皮肤白得和羊脂玉似的,稍微受点伤就特别扎眼。
刚才玩得开心,于贝都忘了遮掩脖子的事情,结果就被顾尺发现了。
顾尺一手挪开于贝慌乱捂住脖子的手,另一手去挑他的下巴,瞬时那块血淤就没地方躲了。
“怎么弄的?”顾尺松了于贝,皱着眉,听语气不太高兴。
[不小心弄到的]
于贝真的很不擅长说谎,特别是在顾尺面前说谎。
只看他比划的动作,顾尺就知道他在心虚。
于贝的这个解释顾尺没做评价,只是顿了几秒后和于贝一个对视。
“你是不是真想被扔去喂鱼?”
[]
顾尺太久不提这一茬,于贝都险些忘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想这里究竟怎么回事?”
顾尺耐着性子,还没发火。
知道骗不过顾尺,于贝立马怂了。
[想说话]于贝的眼睛肉眼看见的暗淡下来,[但是说不了]
顾尺愣住,视线落在于贝埋下的头上,一时间没开口。
很久,顾尺才揉了两下于贝的头发。
“会好的。”
顾尺这话不是安慰于贝的信口开河,术业有专攻,傅泽既然说有得治,那就一定有办法。
“以后别这么干了。”顾尺说着,又给于贝上了点药。
于贝扬起下巴,配合顾尺的动作,只是看到顾尺温柔的面孔后,鼻子有些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