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尺轻拍的他后背安抚,心里思量着还是要少带于贝来这种场合。
于贝这张脸,太引人瞩目了。
自己的人被盯上,顾尺也很不爽。
“你这么听话,我当然会护着你。”
顾尺垂眸,怀里依赖他的人,触碰到他最软的神经。
于贝缓缓抬头望着顾尺,下巴贴在顾尺胸脯上。
[那我要一直听话]于贝纤细的手指比划,完了顺势抱住顾尺的脖子,[一直听先生的话。]
顾尺没应腔,掐住于贝的腰间将他往上搂了搂,随后去吻他的额头。
于贝头上还挂着一层薄汗,他刚才太紧张了。
“高尔夫有意思吗?”顾尺从衣服内包掏出手帕,一边问,一边给于贝擦汗。
于贝还是第一次用顾尺的手帕,软软的很舒服。
[嗯。]于贝点头,虽然他打了几杆,也没怎么玩明白,但这是顾尺喜欢的,他就默认是有意思的。
[先生特别厉害。]于贝看顾尺一脸崇拜,顾尺都不知道他在于贝心里究竟有多厉害。
和顾尺比起来,于贝真觉得自己是个小废物。
打理公司,打高尔夫,滑雪,还有赌牌,顾尺每样都很厉害。
顾尺不是个缺乏赞美褒奖的人,但于贝的话总能愉悦他。
“有多厉害?”顾尺自然的靠在座椅上,指腹在于贝光滑的脸上摩擦,“你现在都会拍马屁了。”
[没有拍马屁。]于贝噘唇,[先生就是特别厉害!]
于贝想了一圈,该怎么形容顾尺有多厉害。
[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
顾尺嘴角轻挑,“你才见过几个人。”
“小孩儿。”
于贝闷了闷,他是没见过几个人,但这并不影响他觉得顾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