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尺顺手关了门，“不过比起你小时候，还差了点儿。”

“?”

于贝疑惑，顾尺应该没有见过自己小时候的样子才对。

顾尺笑而不语，先扶于贝在房间的沙发坐下来随后从衣服内包掏出自己的皮夹，递给于贝。于贝接过、顺着顾尺的眼神掰开，随即看到内里透明的小隔层里夹着一张略显老旧的寸照。“先生怎么会有这个”

照片于贝没取出来，眼神定定看着。顾尺视线也落在那张稚嫩的寸照上。“了解你过去的时候，方宇在你的学籍档案里找到的。”

顾尺不仅有于贝小学时候的照片，初中、幼儿园的都有。

“一点儿也不好看”

于贝小声嘀咕，他还记得拍这张照片的时候自己刚哭过，因为被同班另一个同学欺负了。其实仔细看，是看得出于贝眼睛发肿的。“我觉得就挺好。”

顾尺语调轻松，“还有婴儿肥，而且那时候看起来就知道你很好欺负。”

于贝那么多张照片顾尺挑了很久，纠结之下才决定用这张照片。

于贝涨红了脸，皮夹合上还给顾尺。顾尺挺宝贝的收进内包。

“我说得没错吧，多可爱。”

顾尺还挺得意。

片刻，顾尺捧住于贝滚烫的脸，“对了小贝，祖母问你想在哪里养胎？”

顾老太这话是私下里问顾尺的，怕于贝当着她的面不好说心里话，顾老太也就没直接问他。于贝朝向顾尺的一个眼神，顾尺瞬间意会了。和他猜想的一样，于贝多半会选择就在顾宅。老宅毕竟他不熟悉，而且有这么多长辈，拘束。“那明天我去和祖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