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宣平侯府,陈言时正被梁必成重重踢了一脚,“这就是你给我说的抱的美人归的好办法?”
梁必成又踢一脚,“我们快死在里面了。”
陈言时没有闪躲,很是实在地挨了两脚,委屈地道:“不至于不至于,这不是好好的嘛。梁兄你该感谢我呀,要不是我,你这辈子有机会让长公主靠着你肩膀吗?”
已经挨了两脚,他觉得梁必成的气也该消一些了,试探着问道:“怎么样,你劝说成功了吗?”
梁必成想起来马青荔给他说的话,忙问道:“沈姑娘可安好?”
陈言时自然知道是何意,便把这段时日发生的事都告诉了梁必成,最后还不忘问道:“怎么?是不是沈亦槿没死,长公主回去后就要鼓动你们国君出兵啊?”
梁必成沉默片刻,还是摇了摇头,“我觉得公主应该是释怀了,不论沈姑娘是死是活,公主应该都不会再执着了。”
虽说马青荔最后说的是,沈亦槿死了也算是解了气了,但他却觉得马青荔的释怀和沈亦槿的死活没有关系,只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放弃的理由罢了。
陈言时拍拍梁必成的肩膀,“兄弟,辛苦了。走,我请你喝酒,我们上京有一种酒叫无忧酒,是你们召国没有的,你保准一喝就忘记所有的烦忧。”
梁必成摆摆手道:“多谢陈兄好意,我现在想见一见公主,你可否带我去?”
“放心,放心,她在宫里,有太医医治,肯定比你在这里的用药好,我就是随便请了个郎中,你看,你都已经蹦乱跳的,长公主能有什么事。”陈言时搂住梁必成的肩膀,“梁兄,我给你说,你今日先别出现,若长公主同样也担心你,就让她担心地久一些,才能更加对你上心。若是一点都不担心你,那今晚还不如去喝无忧酒不醉不归。”
梁必成想到他和马青荔在黑屋子里的种种,心中还是有些期待的,他点点头,“好,反正我今晚也是无眠。”
两人勾肩搭背刚走出宣平侯府,就看见迎面而来的沈亦槿。
看着陈言时身边的男子,沈亦槿立刻就猜出了身份,上前道:“小将军好,我是沈亦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