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饭店吃饭的客人们一人一句的说着,但只是嘴上出声,也没用进行实质性的帮忙,更有部分人当笑话在看。

听到众人你一眼,我一语,女服务员生气道:“关你们什么事,既然你们这么多事,怎么不请这个小乞丐吃顿饭,不是也舍不得吗,这个小乞丐影响了我们饭店的生意,我教训教训他怎么了”。

夏桐忍无可忍,起身把男孩从女服务员的魔爪里救出来,扯到自己跟前,男孩的一只耳朵被拧的红红的,夏桐怒视着女服务员,“你有什么资格教训他,教训他是他父母的事,你算那根葱。”

女服务员双手叉腰,“一个小乞丐,一看就是没有爸妈的兔崽子。”

“哦,看你那么自信,骂别人是没有爸妈的兔崽子,那你肯定就是有爸妈的猪崽子了,我看你爸妈也没有给你教育好啊!大脑发育没完整,还是人头猪脑的就放你出栏,看来你爸妈对你的爱还真是重”夏桐把最后一个字咬的特别的重。

众人听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听到众人的笑声,女服务员脸庞羞红,“你你你敢骂我是猪。”

夏桐轻飘飘的说道:“我哪有骂你,我只是一直以为你是猪而已,”接着又指着男孩的那发红的耳朵道:“我有权利去警察局告你故意伤人,故意伤害祖国的花骨朵,抓你坐牢,党倡导我们人人平等,不能有阶级思想,不能嫌贫爱富,饭店开着门营业,人人都有权利进来,你凭人民群众的穿着打扮带着有色眼镜来看待客人,我可以去举报你思想严重的有问题,我要去告你。”

“你你,”女服务员被夏桐扣了一顶这么大的帽子下来,吓得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你们的管理人在哪里,我要找他,为什么请一个思想有问题的人来服务大家,管理人在哪,叫他出来,”夏桐义正言辞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