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叫沈倾?”

沈辞安心里有一种甜蜜蜜的感觉,倾倾的爱,总是很细节。

“是啊,很好听的一个名字。”

“嗯,真好听。”

…………

年年赶上了军队开拔,她成功混了进去,萧君钰在大部队最前面,几个护卫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潜伏着。

她混在队伍最中间,背着包袱,也没人和她搭话。

军队天还没亮的时候出发,走到中午,一次也没休息过。

她这具身体并不缺乏锻炼,但她还是不可避免的累了,她从来没有走过这么长时间的路。

听周围的人说,他们要这样走上半个月才能到边关,她开始想念现代的交通工具。

到了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队伍才停下来休息,午饭是两个烧饼。

第一天的烧饼还略软,可以入口,等到了第十日,那硬的和石头有的一拼。

趁着大家都午休,她跑到树林后面,把鞋脱了,露出了白嫩的脚掌,走了一上午,上面满是水泡。

年年疼的眼泪花都出来了,从小到大,她都没遭过这样的罪。

活动完脚掌,她又小心翼翼的把鞋穿回去,生怕把水泡蹭破了。

萧君钰花了很大的勇气,才忍住自己出去的冲动。

如果不是金枝告诉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年年混了进来。

他想现在就走到年年面前,勒令她回去,可是看见她这个小可怜样,他就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