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抻着脖子喊,被众家丁摁住,一把摔在地上。

金枝听声赶了来:“还以为是哪个没眼色的闹事,原来是大夫人,好久不见。”

“哼,总算来了个长眼睛的,这个奴才刚才对我不敬,先拖出去打五十大板!”她行动之间又恢复了当家主母的气派。

“恕难从命,大夫人要是想讨杯喜酒喝,就请移步酒楼,这里怕是不能招待你们。”

金枝可还记得,年姑娘初嫁时,时府可是连一分力气都没出。

大夫人和时相被贬边关,不管是二殿下还是公子,救下他们不过一句的事,可是公子他们没管,年姑娘和倾姑娘也没过问。

由此金枝得出结论,对于倾姑娘她们而言,大夫人和时相不过是陌生人而已,不用太客气。

“小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大夫人,你若是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

“我是莲莲的亲生母亲,你们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大夫人不管不顾,一个劲往里面冲,周围宾客都停下了脚步,看着这场闹剧。

“啧啧,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时相也有今天啊!”

“她说的莲莲和里面的年姑娘不是一个人吧……”

“哪是一个人,年姑娘是倾姑娘的孪生姐妹。”

大夫人敏锐地听见了,愤怒地大喊:“你们什么年姑娘什么莲莲,能不能把舌头撸直了说话?”

“这位夫人,你家莲莲不在这里面,你就不要闹事了。”

说话的是一个青年书生,他特别仰慕倾姑娘和年姑娘,两个柔弱女子,竟然敢远赴边关,比男人还大胆。

“你说谎,我家莲莲不在这里在哪,啊?”期望与现实不符,大夫人已经出离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