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冬闭嘴了,坐下来低头喝粥。
陈越难得看见平时这个不苟言笑的人吃瘪,逗他还逗上瘾,歪头凑近小猫,瓮声瓮气地捏着嗓子对它说:“嘟嘟你看你爸,把你喂得肥肥嘟嘟后反而怪起别人来了。”
莫冬闻言,一张俊白的脸涨红了,静了半晌又找不到什么话回怼他,只好闷闷地回了句:“我不是它爸。”
陈越反应还挺快:“不是爸爸,就是妈妈咯。”他刚落嘴,才意识到这话说得不妥。
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两人突然陷入一阵尴尬的静默中。
陈越摸了摸鼻子,暗暗骂了骂自己多嘴,但面子里还是一派轻松的模样,“不说了,吃饭了吃饭了。”
两人难得的第一次吃饭不交谈,屋子里安静地只有瓷具相碰时的轻微叮叮声。
吃完饭,喂完猫后,陈越在房间里写实习报告。
笃笃笃。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莫冬一向很少敲他的门,有事都是写张便利贴贴在他门口的,他还以为有什么急事,快步走到门口开门。
“怎么了怎么了。”
莫冬站在门口,左手拿着一瓶红药水,右手提着一袋无菌棉签,抬眼看着他:“你的伤。”
陈越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的伤,笑着伸手去接药:“你不说我查点就忘了。”
莫冬盯着他的伤疤,手没动,“还是我来吧,这个位置你不太方便。”
“噢噢,好的。”